我這幾天在想,這麼想把小時候的事情記錄下來,到底是為了什麼呢?
兩天前我恍然大悟,原來我是害怕遺忘掉很重要的兩個人。兩天前我去了昌慶宮,我看著漢字的木頭招牌,楞了一下,我覺得很熟悉,卻又覺得腦袋裡落了什麼重要的事情,站在昌慶宮門口一會兒之後,我才想起「慶」是阿公名字最後一個字,我所害怕的事情就是「遺忘」。我不想要忘掉某些人,但是隨著他們的離去、時間的流逝,記憶多多少少都會斑駁甚至自記憶中剝離,這是我不想要的結果,但確實是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我這幾天在想,這麼想把小時候的事情記錄下來,到底是為了什麼呢?
兩天前我恍然大悟,原來我是害怕遺忘掉很重要的兩個人。兩天前我去了昌慶宮,我看著漢字的木頭招牌,楞了一下,我覺得很熟悉,卻又覺得腦袋裡落了什麼重要的事情,站在昌慶宮門口一會兒之後,我才想起「慶」是阿公名字最後一個字,我所害怕的事情就是「遺忘」。我不想要忘掉某些人,但是隨著他們的離去、時間的流逝,記憶多多少少都會斑駁甚至自記憶中剝離,這是我不想要的結果,但確實是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自從寫完第一篇之後,就一直在想還有什麼可寫,結果發現我對童年的記憶真是少得可憐......不知道是因為沒什麼值得記得事情,還是因為太多不想記得的事情。
小學下課了之後,都是到阿嬤家吃點心、看卡通、寫作業、吃晚餐,然後等我家女妖來接我回家。阿嬤家裡除了阿嬤還有阿公跟上班族的小阿姨,有的時候還有二表妹。二表妹小我一歲,我從小就很喜歡她,因為我覺得她長得很可愛,而且也是那時我唯一的玩伴。我一直都仔細收藏著我們小時候的合照,大約是幼稚園大班的年紀,我照相都要拉著她一起照,現在都已經找不到底片了,所以大概三年前,我把我們的照片,還有阿嬤的照片一起拿去護貝,捧去銀行保管箱裡放了,別人租保管箱也許都放些金銀珠寶、房屋地契,但我放的都是回憶。我曾經問過銀行,地下室的保險箱也是會淹水的,依照過去的判例,賠償也很困難,因為銀行也不知道裡面都放了什麼...如果真的淹水,我也無法求償,因為都是獨一無二的記憶與回憶。
心血來潮,來寫個兒時記趣,其實也不太趣。只是有的時候回憶會浮上心頭,認真的讓它在腦中重演時,卻又發現留下的片段不多。姑且一記,作為往後懷想的依據。
最近總是想到國小左右的小時候,發現了一個很神奇的缺口!我記得是三年級開始上何嘉仁美語,而我都是上完課走回斜對面的阿嬤家吃晚飯,沒有美語課的時候,也是在阿嬤家寫作業,等老媽來接我回家。但是我又記得在桃園的場景,阿公阿嬤以前在桃園有個魚池,當然不是像台北的釣蝦場那樣小小的,而是像一個馬拉松大跑到一樣,整台車子可以開進去,正中間是個超級大魚池,周圍一圈大概是兩線道寬的路,供客人停車、架椅子,消磨一整個下午。
電腦與鍵盤,有時真令人覺得可惡。明明只有當木頭、石墨這類自然的產物在手時,才能使自己與天地連接,抒發些實在也不過是雞毛蒜皮的人生小事,但一想到終究還是得上電腦,也只能將就將就,以一副無可奈何的姿態,遮掩自己的懶惰。人的惰性真是可怕的魔鬼,能腐蝕整個人,乾乾淨淨,骨頭都不吐。
今天是颱風天,台北的孩子們不用上課,可是大人們要上班,雖然這個規定很奇怪,不過與我無關。因為我今天本來就不用上班,整天待在家裡也挺無聊的,剛好這個禮拜是我可以稍微喘息的時間,所以就一個人坐車晃去故宮看慕夏展。